加温暖。
云辰和危衡静静对对视着,仿佛时间也被这种默契的无言而暂停了。
几秒过去,云辰却感到脸颊通红,犹如火烧一般。
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他缓缓地缩进被子里,尽可能地把被子拉紧,以填补自己和床边那个人之间的空隙。
危衡静静地看着云辰的反应,并没有说话,他看着云辰越来越缩在被子里,知道云辰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和消化这一切。他站起身,靠在床边,像个安静的陪伴者一样注视着云辰,等待着他的回复。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微弱的月光和淡淡的花香,安静而祥和。
过了不知道多久,云辰能感到床边传来的动静,大约是危衡趋近了。
云辰立即如惊弓之鸟般把被子拉得更紧,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藏在被子中。
危衡走近床边,他的身影如月光一般幽静。他坐在床沿上,轻轻地将手放在被子上,仿佛想要传递一种安抚的意思。
云辰感觉到危衡的动作,心情变得复杂而不安。他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被子里的空间变得更加狭小,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被困住一样。
月光透过玻璃窗慢慢地渗入房间,给一切蒙上一层微弱的光晕,仿佛是一条柔和的绸带缠绕着整个空间。在这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房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柔和,格外平静。
危衡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到他的耳边:“你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吗?”
云辰的心跳得更快,闷声答道:“是、是的……”
危衡能察觉到云辰的不安,便低声说:“很抱歉,是我让你感到不愉快了吗?”
听到危衡低沉语调里透出的沮丧,云辰心下一跳,忙从被子里钻出来,说道:“没有!你让我太愉快了!”
不仅太愉快,而且太快了!
云辰自己说完这话又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我说的到底是个啥!
危衡又说:“是否让你感到冒犯?”
云辰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那瓶酒的药性并不剧烈,云辰并没有失去记忆,完全记得刚刚发生的一切……也许正是因为记得太清楚,他才感到如此的害羞。
云辰满脸通红地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难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自我剖析般的说:“是我觉得对不起你……是我……是我不好。”
云辰的记忆力没有出错,明明是他先动手的。
一开始危衡还不从,要给他过肩摔,是他自己……
“居然那样逼迫你帮我……是我失礼冒犯才对。我没有让你难堪吧?”云辰问道。
危衡闻言眉头一松,说:“不,不用担心,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
“是、是吗?”云辰愕然抬头。
危衡淡淡说道:“你不必在意。那是我们的共同选择,我没有觉得受到逼迫。”
从危衡清亮的视线中,云辰能够看到一种极为直白的坦诚。这种坦诚并不掺杂任何的羞涩、难堪或者不安。与之相对的是云辰的心虚和忸怩。
云辰讷讷:“你……你还真没把这个当一回事……”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危衡说,“你不用为此感到羞耻。”
云辰的脸更加红了,他抬起头,看着危衡的眼睛:“我……我没有觉得不舒服……”
“那就好。”危衡淡淡地说,“你不必为这个事情担心。”停顿半秒,他又补充一句:“好好休息,不用再想这个事情了。”
听到危衡的话,云辰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狂跳的心也慢慢安静下来。危衡的冷静让他意识到,刚刚的举动对于危衡而言并没有过大的意义。
云辰想道:危衡的思维和常人不太一样,在他看来,恐怕刚刚这么做就真的是纯粹的“帮助”,是在“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这个想法让云辰冷静下来的同时,心里又生出几分古怪的落寞:“你刚刚是……就是如此冷静地想着这些吗?”
危衡听到云辰的话,眉头微皱,察觉到了云辰的不愉快。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的行为可能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云辰摇了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是真的那么冷静吗?就算在那种情况下……”
危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需要解决,就像你去厕所一样。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需要过多考虑的事情。”
云辰:……自己上厕所是不用过多考虑,但是帮人把尿总需要三思而后行吧?
云辰突然无比好奇危衡的内心想法,于是又问道:“你难道一点儿情感上的波动都没有吗?就没有什么感觉吗?”不知是否好奇心太旺盛,他的声音中甚至透露出一股迫切。
危衡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认真思考着。最终,他开口回答:“我认为这次的举动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助你。”
云辰听了,心中的疑虑稍稍消散了一些,缓缓问道:“你是在帮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