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句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只让她舒服这么一次?
就算这些喜欢,是他用性欲勾着她说出来的,像个骗子一样。
倒在窗前喘息的西西姐,长长的黑发散在左右,刚好露出了细白的后颈,幼秀纤细脆弱,激起他心中的兽性。
他俯下身,咬住了她的后颈,像猛兽终于咬住了猎物,想吃掉她,想支配她,想跟她性交,让她融进他的骨血里,一辈子。
严凤森把奚婕扛起来,许是他的身体太热,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一层薄汗都暗了几分,那奶白色的人一贴上他,就忍不住皱眉闷哼,可手脚都很温顺地缠上来。
哪怕早已瘫软无力,却还是缠在他颈后缠在他的腰间,这让严凤森一阵恍惚,情欲的热和暴雨的冷,在他脑海里交织成光怪陆离的幻觉。
好像她就是该寄生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汗和心跳,被他灌满精液和某种浓烈的情感,才能继续生存。
他一路不断绵吻着奚婕,从太阳穴到眼角再到耳垂,最后奚婕抬起柔软的眼睫,窝在他颈侧的头颅稍微变动角度,主动献上红唇,与他接吻。
与她交换鼻息的那一秒,严凤森想着或许他错了。
或许,是她在滋养着他。
又回到了奚婕的卧室,凌乱的床单,歪掉的沙发,梳妆台被扫落一地的小物品,被打碎的香水,浓郁到香腻的气味经过一夜的稀释,仍未消散,只是似有若无,在室内漫成某种缱绻的感觉。
钻进他们的皮肤下,顺着血管周延全身,飓风天别墅的情事又迭了一层朦胧滤镜。
他们在床上面对面侧躺,上下调转,互相舔着对方的私处。严凤森把奚婕的一条腿折起勾上他的肩膀,脸完全埋进她的两腿间。
不止是溺出爱液的濡热花穴,就连股缝都是他湿漉漉的津液,宽厚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断扫过紧闭的后穴。
奚婕的身体早就已经融化了,只懂得贪婪的张口,深陷情欲的潮红两颊,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知节制地吞着男人的巨根。
她的手抓得太紧,严凤森的腿根和臀肉,也跟他的后背一样,不一会儿就布满鲜红的指印和抓痕。
严凤森的性器热得可怕,也涨得可怕,可怎样都没有被她含射。
反而是她自己稀里糊涂,又被那男人强掰身体,整个人跪在床上,他躺在她身下,脸正对着糜湿的花穴,把她舔得又喷了几次。
潮吹几次的小穴,又湿又溽,是严凤森最喜欢操的。
可在他翻起身,想套上保险套时却发现手边的套子已经没了。
昨天上山前在便利店把仅存的几盒大尺寸都买下,竟然都已经用完了?
严凤森不死心,拉开床头柜想再翻找一下,昨天他们进了屋里,就到处乱丢东西,或许有一盒被随手丢进了柜子里。
结果,被他找出了另一个尺寸的保险套,还是已经开过的。
奚婕被情欲搅得神思恍惚的脑袋,在见到严凤森拿出那个小盒子时,一瞬清明。
“等一下,那是……”话到嘴边又难为情地哽住,尤其又看到严凤森望着那盒子的眼神。
某种晦暗在他黝黑的瞳孔里疯长。
“这是西西姐前夫的吧?”
奚婕没有回答,可埋在软枕里羞得抬不起的半张脸,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眼,早已说明了答案。
细细的嘶啦声像电流一样窜过耳膜,奚婕愕然抬头。
只见那男人把她前夫的保险套撕开,骨节分明的大掌把薄膜套上了胯间的昂然挺立,还沾着一层她晶亮津液的巨根。
他在干嘛……奚婕盯着他的动作,无法理解,只觉得全身被情欲烧得滚热的血液,一下子全涌到她的脑袋。
最色情的是,前夫的尺寸比不上严凤森的,那套套只能勉强套住那上翘肉屌的一半。
严凤森周身的气流一下子就变了,他像赢得争夺交配权胜利的雄兽,嘴角对谁的轻蔑笑意,完全没有平时的沉稳安静,某种张扬跋扈的情绪毫不掩饰地流露。
还有,对痴迷雌兽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他一下子就扣住奚婕的下颚按在软枕,雄热的身躯俯下,完全罩住了她,口唇交迭,宽热的大舌钻进来搅弄,把自己的热意渡给她,又舔走她的,要搅得黏糊糊的,再也分不开。
奚婕被吻得露出了快要高潮的表情,就是这一松懈的瞬间,大腿被掰开,有更热更硬更粗的东西抵在了早被舔得穴口大张,露缩着艳湿穴肉的私处。
被那一点触感碰触到,奚婕的神经才突然清醒一般,手脚开始弱弱地挣扎。
严凤森戴着前夫的套子操她,比直接无套还要令她羞耻。
可严凤森不容她抗拒,见她羞得都快哭出来,好像还更兴奋了,逼着她睁眼,看清楚是谁在跟她做爱。
“不是你的前夫,也不是其他人,是我在操你。”
窗外电闪雷鸣,映亮了严凤森的脸部线条,奚婕卧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本应英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