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粘人劲儿。耳蜗似是被轻轻挠了一下,叶温余不自觉抬头朝黑夜里眺望,可惜西门和南门隔着太多建筑,他望不见严琛所在的那一簇灯光。叶温余:“喝酒了吗?”严琛嗯了一声,叶温余脑海中就自动浮现他此刻半眯着眼睛的模样,像只祈待被揉揉脑袋的大狗。忍不住捻了捻手指尖,有点痒。“我没有睡觉,可以陪你说话。”他将声音放得更轻了,哄一样:“你想跟我说什么?”严琛:“在做什么?”叶温余答得很诚恳:“在跟你说话。”刚说完,就听见很轻而短促的一声低笑。叶温余耳根蓦地一热,有些赧然地改了口:“不是,刚刚在给你挑礼物。”这下哑然的人变成的严琛,没想到随口一问都能给自己问出一个惊喜。片刻,他问:“什么礼物 ?”叶温余:“还没挑好。 ”严琛:“为什么要送我礼物?”叶温余:“现在还不能说,见面的时候会告诉你。”严琛:“什么时候可以见面?”叶温余:“周一你比赛,我就过去。”严琛:“周末呢?”“周末?”叶温余问:“周末怎么了?”严琛:“周末不可以见面吗?”周末不可以见面么?周末当然可以见面。只是叶温余不知道严琛这么问的逻辑依据是什么,不过想想喝醉的人应该没有逻辑这个东西,也能理解了。不管怎么,顺着哄就好。叶温余:“可以,我明天去找你,今晚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