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眼泪,低声服软求饶:
“不要在这里、不可以让别人看,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我不要在这儿五哥……”
床上好歹还有四方厚厚的帘幔遮掩,将她所要经历的所有屈辱与不甘全都死死压在了那里面。
只可惜她这时候才想起来求饶,晚了!
婠婠坐在妆台上,双腿被他分开、被迫向他敞开着最柔嫩私密的底穴供他欣赏亵渎,夜晚微凉的空气让她止不住轻轻哆嗦。
晏珽宗还惦记着方才的事情:“帮我含一含,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
他的声音暗哑,染着浓重的情欲。
婠婠的身子顿了顿,最终还是温顺的顺从了他。
他逼她用手捧着那根东西,款款地纳入了少女湿软温热的口腔中,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要求:
“把嘴再张大些,不准用牙齿磕到它。”
“朝喉咙里吞,再吃得深些。”
有几缕发丝被她的眼泪黏在了脸颊和脖颈上。
入口的那一刻,婠婠就觉得自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了。
只不过死去了的是帝后的掌上明珠圣懿帝姬镇国公主,活在他身下的是被他挟制圈禁的禁脔罢了。
他那物生的极壮硕,其上还布着根根突起的青筋,犹如粗壮的大树根部盘根错节的根系,因为温度过高,婠婠几乎以为那是冒着热气的。
被她含到口中时,因为那几乎灭顶的快感还在她口内跳突了两下,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晏珽宗合上眼睛享受了会,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你辛苦一会儿,等会我也帮你舔舔,会让你舒服的。”
为了哄她多弄一会儿,也是看她实在可怜、怕她的身子撑不住,晏珽宗的掌心聚起体内的浑厚内力、如细水长流一般注进她体内。
婠婠没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并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显而易见地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脸色也随之好看了起来,有了几分红润的血色。
口液沾湿了他勃起挺立怒意勃发的性器,在进出时拉下一道粘腻的银丝。
婠婠的眼睛都被他弄红了,委屈却不敢言。他正在兴头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挺送着腰身送进她纤细喉管的更深处。
蜡烛又燃了一截,婠婠已经倦怠疲惫,腮帮子里的软肉疲乏到快要失去知觉。
诡异却似曾相识的酸累很快唤醒了她曾经的某次不愉快的经历。她猛地睁大眼睛看向晏珽宗的脸,嘴里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含着他的肉棒说不出来。
晏珽宗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像是在逗弄一只自己圈养的漂亮雀鸟:
“你记起来了?上回、在顺心殿那晚、你早就替我含过了,今晚又何苦还装什么贞烈呢?”
那晚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他不仅让她含了、在她口中抽插过,还把浓精也泄在她嘴里,最后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压着她的喉咙让她吞咽下去。
所以事后怕她闹起来才喂她又喝了樱桃糖水。
婠婠扬起小脸仰望着他,两行清泪便这么滚了下来,腮帮子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像他以前送给她养的那些小松鼠。可是她口中的动作依然不能停,只能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舌尖去侍弄它绕着它打转、好让他高兴。
仅仅是望了她一眼,晏珽宗陡然感到欲望暴涨,分身在她口中又滚粗了一圈。
帝国最高贵的王女在他胯下为他含弄肉棒,即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为他舔着。
那样的楚楚可怜,看了只会让人倍起摧折之欲,她那时太单纯、还不大懂这些罢了。
婠婠被他的无耻气到险些喘不顺气来,她垂下眼帘定了定神,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又从她心底潜了上来。
泪水沾湿的美目溢出一丝狠厉的光,她张了张嘴将它吐了出去,舔了舔唇角后又用自己的喉管将它吞吃进去极深,那深度让她险些作呕。
然而这一次她没再顺从地重复上一个循环的步骤,猛地合上了自己的牙齿想将他的分身咬断、最好能直接废了他才好!
男人对命根子都是敏感的,她怎么可能有那个下口的机会?
晏珽宗用手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牙齿,然后利落地抽身出来、恰好他也到了释放的端口,便将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脸上,还有几滴沾上了她的发丝。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晏稷悟!”他抖了抖那物、一面将她推倒在妆台上,牙关发颤,“你根本就不配被我爱,你就适合跟咱们大魏的那些王公私下圈养的用来泄欲的雏妓一样、关在屋子里等着挨主人的肏了才有饭吃!为了一顿饱饭向人张开腿露着嫩逼求插、恐怕到那时候你才能真的懂事听话罢!”
他这次是真的冷漠了下来,冷笑着捡起地上她的肚兜,团成一团塞到了她口中,又用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了起来,吊在头顶的梳妆台上。
婠婠哭得厉害,索性和他再度撕破脸皮、百般不配合,他回身去床帐里捡起那方帕子垫在她白桃似的臀下,从抽屉里抽出一瓶精致的玫瑰春露,用手指挖出了许多涂在她腿心处以作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