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坤忽然变色道:“是不是我平时宠的你太过了?居然敢如此跟我说话!”猛地一耳光扇了过去,打的赵音半边俏脸都红了起来,当即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杨正坤恶狠狠地道:“你如今是我妻子,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敢不从,你哥就是下场。”
赵音向来对他又怕又恨,只得附在桌子上呜地哭了起来,杨正坤见她哭的可怜,又后悔下手重了,抱住安慰她道:“方才我有些心急,你不要介意。”
赵音怒道:“你也不用对我好一阵,歹一阵,明儿我们兄妹就搬出去,省得在这里招人恨。”杨正坤连忙笑道:“好,我给你赔罪。”
说毕连忙自己扇了几个耳光,打的啪啪作响,赵音见他的脸也肿了,这才略微平了气,杨正坤又从兜里摸出来一个硕大的珠子道:“这是宫里赏的,我一直留着没舍得给你娘,如今给了你,可别让她瞧见。”
赵音见了这个珠子,转涕为笑,拿着反复看了看,别的女人还没有这么大的东珠,忙收进怀里道:“这还差不多。”杨正坤心疼的同时,又搂着她道:“好音儿,就伺候我这一回,求你了。”
赵音看了看床上的大哥,满面通红道:“当着他这么来,我心里难受,好相公,咱们回房去岂不是更好?”杨正坤嘻嘻笑道:“你放心,没事的,刺激着呢,一切都在我身上,保你回味无穷。”
一面说一面伸手就解开了赵音的衣裳,彼时赵平昏昏沉沉的如在梦中,一时梦见赵羽向他怒斥,一时梦见那晚被轮奸的无辜少女向他索命,只觉胸口压了个什么东西,憋的气息不稳,难受至极。
正诧异间,耳边传来啪啪啪地声音,就像有个棍子在打猪肉,响亮而清脆,想要睁开眼,却只能睁开一点缝隙,隐约看见妹妹赵音正趴在床上,痴痴地看着自己。
然而她呼吸急促,不时还用手捂住嘴唇,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赵平想看清一切,可眼前雾蒙蒙一片,像是起了大雾,过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头上罩了个白色纱巾,透过这纱巾看一切可不是像有白雾笼罩。
妹妹这是在干什么?赵平实在是不明白,她难道是在给自己守夜,可那声音是怎么回事?他此时脑中一片混乱,就像在梦中一般,可身体触感清晰而明确,又不像是在做梦,正要沉沉入睡。
忽然他的手却被人紧紧握住了,再次睁开眼来,只见妹妹靠自己更近了,耳边的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好深啊轻一点,”赵平御女无数。
此时就是再糊涂也登时明白过来,难不成姐姐竟在与人交合?可不对啊,她的发饰齐全,上衣完好无损,怎么看也不像是在乱来。
他想侧过头看她身后有没有人,可身体极度疲惫,僵硬的像是不属于自己,始终动弹不得,赵音上身完全遮住了他的视线,完全看不到她身后的动静。
毕竟他现在是趴着,只能侧着脑袋往床边看。赵平惊怒异常,想大声喝问,却连嘴巴也张不开,想要推开她,手上也无力气。目前看来,赵音似乎真的在与人苟且。
她的上半身一晃一晃地耸动着,媚眼如丝,面色娇红,口角还有唾液滴下来,像是失了神一般。
可赵平心中不信,她不信这个妹妹毫无底线,丝毫不顾忌他的伤势,竟在他面前与人苟合,眼前一切说不定只是一场梦,可这个梦境也太清晰了吧,若是真实存在的。
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可那真切的感受始终骗不了自己,毕竟床已经开始在晃动,啪啪啪声也越来越响,还有男人发出的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角分明流出泪来。赵平推测的没错,往日让他疼爱的妹妹赵音。
此时竟像一条狗儿一样趴在他的病榻上服侍男人,她的上身衣服虽然还很整齐,可下身的裙子其实已经被捞到了腰间,露出了雪白的翘臀来。
此时正撅着高高的屁股,迎接身后男人的冲撞,粗壮的阳ju在雪白的股缝间时隐时现,将那粉红的嫩穴撑的大大的,两片薄薄的肉唇,随着肉棒的抽chā,翻来翻去。
鸡蛋一样大的gui头,粗暴地刮着少女柔嫩紧致的肉腔,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少女最深最敏感之处,永不疲倦,反反复复。细弱的身段,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一直往下折下去,弯下去。
浑圆的臀部,则撅起来,高耸着,迎合着,还有少女纵情的声音,从指缝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高低起伏,哦啊嗯。
杨正坤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整个床板都晃动了起来,连半醒半梦中的赵平也能感受到剧烈的晃动,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男人卵袋夸张的如同少女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这对老男少女一次又一次地登上了九霄云端,两个人忘情交合,还当着赵平的面,丝毫没有顾忌这个人的生死。
赵音忘了躺在床上的亲哥哥还发着高烧,还没有吃药,随时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