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晚的女人格外会勾引人?
她软绵绵的手掌抚在他的胸口,从他解开的扣子的领口探进去,触摸着他硬实的胸膛。
周德音取笑他:“怎么今天穿得这样严实?”
平时,他洗完澡总是赤条条的,恨不得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上一天。
“……姆妈还没睡。”在丈母娘面前,总还是要点脸的嘛。
“等搬了新房子,老子天天脱给你看。”大言不惭。
周德音以为他总能有些不好意思呢,谁知他居然回她这样一句,不由翻了他一眼,“谁稀罕?”
这句话可就伤着狗了。
瞬间脸就肃起来了,捏着她手掌开始收力,“谁、稀、罕?”
咬牙切齿着,将她往自己身前搂了楼,让自己的硬挺对准她。
“你要不要再想一想,想好再回答?”他很认真地看着她,居然真的在等她回答。
顾华驰知道她爱自己的喉结,甚至找好了角度微微动了两下。
她的柔软被他的坚硬抵着,其实周德音已经很动情了。看见他极具诱惑力的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结果他那里滑动地更剧烈了。
周德音在他胸前解起了扣子,“稀罕,我稀罕。”
他的衬衣扣被她一颗一颗解开,结实的胸膛逐渐展露出来。而他起伏着的呼吸,也说明着他有多急切。
“今天奶还涨不涨?”前几天吃了药不能喂奶,都是他替她吸掉的。
她点点头,挺了挺胸部让他自己摸。
大掌轻抚上去,果然摸起来是硬硬的,估计涨好久了。
“涨成这样,是不是疼坏了?”
一把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吸奶去。”
两人一起摔进床上,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极了,拉着他的手放至自己的起伏山峦。
顾华驰将她脱光,“等不及了?”
胸果然涨满了奶,两隻奶子圆滚滚的涨成奶球,肌肤上头的青筋都浮出来。
他隻轻轻一碰奶水就疯狂往外喷涌着,麦色的手掌一握,奶水直直飙射出来,射在他的脸上,他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线条往下滴落。
“疼…快帮我。”周德音娇声道。
涨奶是真的疼,只有吸空奶袋子才能舒爽些。
顾华驰不再逗弄她,认真地帮她吸起奶水。这边在吸,那边涨的更厉害,于是另一边飙奶飙得更厉害了。
他只能两边兼顾,两隻奶子轮换着吸,粗舌卷着奶头大口大口吮吸着,一时屋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与吞咽声响。
当胸前的不适缓解之后,周德音也渐渐被他的粗舌舔出滋味来,口中也溢出些呻吟。
她的腿间已经开始泛滥,水渐渐流淌下来,本就难耐的穴带上了痒意。
周德音合上双腿,两条腿不停厮磨着,穴已经开始自己吸绞起来。他压低身子,性器若有似无地压着她。
他的阴茎好烫啊,即使隔着布料仍旧将她热得一颤。
还很硬,她隻轻轻碰了一下就被他磨得出水儿。
顾华驰察觉到了她不断用自己的私处来碰他的鸡巴,那软腰扭得实在浪荡。
他按住她的腿,快感戛然而止,周德音用迷蒙的眼去看他,“你做什么呀~”
她的脸颊沾染了欲色,是粉粉的红,唇也变得娇艳欲滴。
“你做什么,一直来蹭老子鸡巴干嘛?骚成这样?”
什么叫不解风情?什么叫做煞风景?
再没人比他更讨厌了,平时猴急的下流的耍流氓的到底是谁?
她干脆把两条腿都缠上他的劲腰,那里是如此的有力量,腿刚碰上他就绷紧了肌肉,只是触碰就能感觉他蓄满了能量。
周德音缠紧了他,把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合着,完美镶嵌在了一起。
“就碰。”
“就碰。”
“就蹭你。”
顾华驰重重压了她一下,鸡巴比钢铁厂的赤铁更坚硬滚烫,高耸的鼻尖逼近她,在她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绷紧的手臂扣紧她的大腿,手指都深深陷进她的肌肤。
“老子干死你。”一字一顿充斥着欲。
周德音此刻一点也不怵他,甚至直视着他的眼,用眼神去挑衅他。
她的唇极缠绵地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绵软绵软的,离开时还用舌尖勾了一下他。
“那你还在等什么?磨磨蹭蹭的。”
顾华驰咬紧了牙在克制,可是她这样百般地挑弄勾引,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他那根东西就不叫鸡巴!
他甚至都等不及脱去她的内裤,将中间的布料推直边上,自己的短裤也隻拉到了腿弯处,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就往她的穴里顶。
大龟头烫极了,刚触到周德音的腿心,她就被烫着了。
那龟头极大,被他握着在她的穴口不断地磨擦着,每每挑过逼缝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