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娇气地呻吟,「这样也舒服……」
他抿嘴笑了笑。
「就……」她侧过脸去,略长的头髮粘在脸颊上,嘴唇一张一合的,「你轻点弄,可以舒服得久一点……」
周起心头一跳。
然后弄得更激烈了。
「啊啊!」她激烈地抬了一下腰,想咬指关节,就像她自己在家自慰一样,但手被他抽开了按在他腹肌上,她尖叫着摇头,声音稍微变了调,腿綳得紧紧的,像是上弦的弓,这时候他才稍微有点掌控了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沉迷。
「你……嗯!啊!」堆积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她掐他的手腕,她指甲不长,但过分的力道还是让他有点疼。
女生怎么可以力气这么大啊。要是女上的时候也这么有劲就好了。
堆积的快感让她晕眩,就像一条濒死的鱼,除了挣扎以外没有办法。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法活,有个浅浅的水洼就能生存,但是水都流光了,水洼在床上。
「啊啊!你快点!你快点啊!嗯……」
他的手指真灵活,指腹有粗糙的凹凸,和她自己的光滑的指腹摸起来完全不一样,她颤抖着想,果然快感来源于摩擦,太滑了反而没那么爽。
周起也意识到这件事情了,他用两根手指把阴蒂夹在中间,反復地揉搓,她身体剧烈蜷缩起来,略显清纯的脸上呈现一种奇异的媚态,勾得他胀。她叫得更厉害,要不是知道房子隔音好,他自己都会主动把手给她咬。
真能流水,而且真能叫。
「别弄了……」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带了点哭腔,「我,我快……」
哭了。
终于哭了,像他梦里那样,哭叫着喊「求你不要了」。
他欲望上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是去擦她眼泪,哄:「好了不哭,马上马上……」
她好像有点恼羞成怒了,她总算有点娇纵的样子了:「我真的快……快高潮了……你不要!」她还想抓他,跟个小猫一样,被他反手抓了手腕举过头顶。
「把你急得。」
他加快了速度,在她快喊破嗓子的时候,也学着她对自己的样子往她耳朵里吹气,有点报復的坏心眼。
「啊——!嗯!」
热气衝进她的耳朵里,她再也受不了了,快感达到一个高峰,浑身打抖着高潮了。
手腕被他摁在床上,手里什么也抓不住,她很慌,于是把床单抓得死紧,腿也有点抽搐,膝关节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可怜巴巴地蜷起来。
周起略有惊讶和兴奋地看她的下体。水液成小股飞溅出来,屁股下的床单本来就够湿了,花液喷得让她想死,像满满一瓶水洒在床上一样。
周起眼神灼烫。
太……太夸张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高潮的余韵那么长,已经不哭了,但还是失控一样抽噎着,身体也一颤一颤的,跟下面垫了个小弹簧一样。
她还没意识完全清醒,任由他把她的腿掰开。
刚才弄得确实有点过了,阴蒂还是肿着,下体红红的,湿得反光,但没破皮,也没什么擦伤的地方。
穴口也是红的。
那个缩紧的小口……
周起摸了摸边缘,她睁开眼睛瞪他,他又立刻把手缩回去。
「擦……」她推他,只有一个字的句子听起来甜腻腻的。
他没动,她懒洋洋地撑起身来,被他按住肩膀。
「嗯……?」
他看进她眼睛里,眼神让她清醒大半。
他眼神滚烫。
「还要吗?」
「啊……」她发出模糊的应声。
他侧了侧头:「想要我进去吗?」
因为是一直想说的话,梦里说了很多遍,自己也对着墻壁说了很多遍,所以即使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也能说得很顺畅。
琢磨一下,好像还挺帅气的,是因为跟张琨待久了吗?
「有套吗?」她轻声问。
他呆呆地看着她。
「啊?」
是笨蛋吗?
她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皱眉:「最少要有套吧。性安全和保护措施什么的你总学过吧?」
「……」
「没有吗?」她眼神冷下来。
「我不是……」他像个犯错的孩子,吞吞吐吐,「我说手……」他一边说一边脸红,「进去,那个,手指进去。」
换成她怔住:「什么?」
「我……」他舔舔嘴唇,垂下眼睛,「要,要手指进去吗?」
刚说完,他又自问自答:「算了,可能不舒服,算了……」
他听到她笑。
「你说进去是手指进去吗?」她拨开粘在鬓角的头髮,「噗……!」
这是哪来的纯情男孩?
啊,不对,都发生这种事了,也不能叫纯情……
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