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意辗转腾挪,行动迅猛,也不愧为帝国军事学院实战a级学生。太子和他对战,打起来也是拳拳生风,心跳加速。
单维意冷不防一脚踢来,也带着千钧之力,太子连消带打,将他反按在沙发上。单维意也不甘心被压,回身一抱,险些就拧住太子的脖子。
单维意的凌厉拳风擦过太子要害,透出一丝凉意,却又让太子肾上腺素不可避免的飙升——这是战斗时的本能反应。
然而,当他和单维意四肢紧扣,呼吸纠缠的时候,皮肤上传来那解渴般的快感,更是给肾上腺又来了一次刺激。
太子完全能确认,撸单维意和撸闻鹿是两回事。
闻鹿跟单维意比起来,那就是隔靴搔痒似的,没意思得很。
此刻,单维意的身体被完全控制住,但仍然不死心地拧动着,白皙的脖子在皮圈的摩擦下泛出浅红,好似桃花落雪地。
太子下意识地把手覆在浅红的痕子上,轻轻摩挲。一般来说,该是被轻抚的人觉得瘙痒难耐,但患有皮肤饥渴症的太子却更像是被抚了的那一方,如被电流通过,浑身都泛起难以言喻的颤栗。
单维意见太子有休战的意思,便谄笑说:“太子,我这个武术陪练的表现不错吧?”
看到单维意脸上的谄笑,太子冷了几分,一拂袖,把单维意从沙发上扫落。单维意利落地顺势在地毯上打了一个滚,倒不曾受伤。
太子看着上跳下窜的单维意,一时觉得心烦一时又觉得好玩,反而乱了心神。
单维意也不再尝试坐沙发,就在毯子上盘腿坐,还是侧躺,一时自己躺着玩光脑,一时突然跳起来扑打太子——但也不是真的打,只是闹。闹了一会儿,他就走开。
太子只道:还真像狗。
虽然给出这么带几分嫌弃的评价,但太子却已定在沙发上一个下午,手里虽然处理着光脑上的信息,但永远分出几分心神在单维意身上。
他为此给出的原因是,怕单维意扑打自己的时候没留神,要是被单维意这种货色伤到了,那不是打脸吗?
因此,他一直留神着单维意……
不过,与其说他一直在防备着单维意的扑击,不如说他一直在等待着单维意的扑击。
啊,“等待”或许也不准确,应该是“期待”才是真。
虽然是单维意戴着项圈,但链子到底系着谁,那是说不准的事情。
到了傍晚,太子准备外出,穿上皮靴后,却忍不住回头看单维意。有一瞬间,他还想把单维意也带上。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
单维意倒是可怜兮兮地说:“太子出门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太子笑道:“你还不安分?”
单维意却说:“我怎么能是不安分呢?我是不舍得。”
太子心里也似被挠了一下似的,脸上仍是冷冰冰:“你别是贪玩无聊。”
“那也是有的。”单维意不客气地承认了,“再说了,你总把我放在这儿,我的课怎么办呢?还有,如果我的家人要来找我,我怎么解释?”说着,单维意又讨好笑道:“当然,我自己的面子没关系,只是怕影响太子的英明。”
太子原本也不打算把单维意一直锁着,他又没有这样的癖好。他本来只是想着训狗,现在又觉得把单维意训成傻狗是没必要的事。现在虽然有点贼,却也是笨笨的,翻不出什么风浪,反而有几分意思。
太子便替单维意解开了项圈。
看着项圈解开,单维意那养尊处优的皮肉上难以避免地留了痕迹。
太子把手往单维意的脖子上擦了擦,反使得痕迹更深了。
单维意皱眉说:“这儿怕不是擦伤了,我得找校医看看。”
太子没有阻止:“去吧。”
单维意被太子绑着的时候自然被摘取了所有智能设备,离开的时候才把腕带和耳机拿回来。这设备一开启,就传来了雪花一样纷乱繁杂的信息。看来,他被太子关着的这一天发生了不少事啊。
他点开腕带的光屏,看到大部分信息都是来自家族群。但最抢眼的还是来自银行的提示:父母把他的信用账号给停了。
单维意把父母发来的信息阅读完,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单维意被打断腿之后,家里就已经不太待见他了。父亲趁机把私生子单云云接回来。单云云吃苦耐劳,学习成绩好,会来事儿,懂得讨长辈欢心,迅速获得家族老人的喜爱。单母为此也是咬碎银牙,但因为自己亲生儿子不争气,只好忍耐。
但是单母也是不愿意放弃单维意的,所以还是操作一番,让单维意回到学院上学。只是没想到,单维意真的是一点儿记性也不长,不但不夹紧尾巴做人,还继续在作死边缘大鹏展翅。
这几天,单维意把闻鹿和阮阳推下水的事情已经传遍学院。这消息当然也传回单家。
单父单母又急又气,连连打电话发信息问单维意。单维意因为腕表和耳机被太子收缴了,没有回复。
单父气得要死,却是有气无处撒,只好责怪妻子:“你生的好儿子!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