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月,有个产夫胎位靠上,我阿爹阿娘轮流推腹,产夫叫喊了一整天都没生下来,半途死过去好几次。”
青年听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那人最后生了没?”
昺珬道:“有我阿娘在,自然是生了。”
说话间,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青年双手抱腹向下跪去,任昺珬怎么拉都没拉住。
他这一跪,身后粗大的阳具被挤出一半,再一坐,又顶到最深处。疼痛和情欲交织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整个人向后仰。
昺珬忙从他身后抱住,也跪坐在地,双手绕过他身体揉他肚子两侧。
青年疼得向上挺起身子,双腿张开,向下使力。力竭,又颓然落下。
昺珬劝道:“哥哥你别用力,还没到生的时候。”
青年痛得哭出声,“什么时候才能生?要疼死人了。”他自己用力推肚子,却未动分毫,只能加重痛苦。
等他这波产痛过去,昺珬又扶他起身。青年身子笨重,无法起来,只能手撑着地,笨拙地直起腰,竟将后穴的巨物整根挤出,一股混着血水的体液喷涌而出,地上湿了一片。由于猝不及防,一股电流直冲青年后脑,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一晃,将要摔倒。他抬手乱抓,抓到一个架子,将它上面罩着的布单拽了下来。
那个架子立在墙边,墙上翘着一支玉柱。那支玉柱不及方才挤出的长,却粗了许多。
那青年看到玉柱,眼睛都直了。他跪伏在地上,拖着白嫩沉重的大腹,一点点向那边爬过去。
他的胎腹坠到地面,后庭不断向外涌血,他却浑然不觉,像是中了邪。
昺珬想要将他扶起来,他却不管不顾。
好不容易跪爬到分娩架,青年贪恋地抓住玉柱,托着大肚起身。昺珬赶紧抱住他的后腰,助他站直。
青年目光眷恋,不断用手抚摸玉柱,“小妹妹,这是什么?”俞大夫家怎么会有这等奇巧的用具?
昺珬说:“阿娘说,这是分娩架。为男子助产用的。”
青年眼睛一亮,“我此刻正需要助产。要如何使用它?”
此刻,他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出两道淡淡的血水。昺珬不懂,方才他挤出扩宫塞时,已然破了羊水。青年是初产,自然也不知。
昺珬看到他长衫内的血痕,惊呼道:“哥哥,你流血了!!”
青年扶着自己的肚子,“不碍事。小妹妹,你快告诉哥哥,这分娩架要如何用?”
昺珬自然没见过它使用时的情形,摇摇头,如实说:“哥哥,对不起,我阿爹阿娘不曾说过。”
青年并不气恼,这个高度,正好在成年男子的胯部,如果坐上去,不知道滋味如何?
青年对昺珬说:“小妹妹,你扶我上去吧!”
昺珬只能架住青年的手臂,抱住他滚圆的肚腹,让他提臀坐入墙上玉柱。青年两手也没闲着,掰开自己的股瓣,使穴口大张,以容纳粗于扩宫塞数倍的物什。
但是,玉柱太光滑了,一入产穴便滑了进去。青年垫着脚尖站立,猝不及防之下,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后脑,让他眼前一黑。
昺珬毕竟人小体娇,根本支撑不住足月男子的重量,以为他会摔下来,忙护住他的大肚子。没成想,青年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大青蛙,被挂在墙上。
分娩架,粗且短,疾坐之下,并没捅进胎胞,而是将产夫的产道撑满,撑开每一丝褶皱。青年舒爽得高叫一声,翻了白眼,昏厥过去。
昺珬吓得忙喊:“刘家哥哥,刘家哥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种极致的感觉,让他直接陷入进一场无边欲海的美梦之中。
他家是镇上的富户、书香门第,父母长辈极重规矩。他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姐妹以外的外女。春心萌动的少年,在阁楼上与家里打短工的年轻女子眉目传情。他喜欢女子用钦慕的眼神看着他,逡巡他的身体。那样的欢喜,使他夜夜在梦中与她缠绵。
他曾无意撞见过母亲与小侍在床上的浪言骇行,也曾偷看过姐姐与怀孕姐夫在花园里颠鸾倒凤。在他青春懵懂的身心,种下纵欲的念头。
后来,他如愿与短工女子私奔,在瓜田、在李下、在野外、在简陋的破庙里,完成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他并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虽然日子清贫,但夜晚很甜,胜过以前锦衣玉食的日子千百倍。
他跟着女子远走他乡,来到一处村子。村子里的人都夸他相貌好,一看便是大家子。许多女人对他垂涎三尺。
因为有孕,妻主外出打短工便没有带上他。一出三个月孕初期,他的身心便有些按耐不住。
一日,邻居家的王大姐又来帮他挑水,还说他家妻主也是,男人有了身子,不知道守着,日日疼惜,怎么就狠心一个人出去做工了呢?
青年期期艾艾地说,他真羡慕王大姐与姐夫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他们两家离得近,王大姐没日没夜辛勤耕耘,耕得姐夫每晚呻吟大半夜。
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