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沁出汗珠。
即使知道她现阶段没法接受大幅度的挺动,他还要下意识挺了一下。
“厉砚!”
她痛到想杀人!
厉砚沉下呼吸,整个人往她身上压去,“听到了。”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她全部包裹的感觉。
软软的,热热的。
就连呼吸都是绵柔的。
他极缓极缓的往里伸,姜榆还是痛到浑身发抖。
短短的几分钟,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被束缚到酱紫色的肉物只进了一半,两个人身上的皮肤就已经被汗水洗刷出一片亮光。
疼痛过后的瘙痒很像过敏症状,痒的抓耳挠腮,只想让他身下的硬物一挺而入。
姜榆原本抓着被单的手往上移,在触及他精壮腰部后逐渐向下。
他的臀很硬,像个会发热的石块,沾了汗水导致皮肤很滑。
她一路往下摸,直到手臂伸直无法向下。
男人猝不及防地动了,没有全部深入,僵持在通道上半截。
肉物强势的来回穿梭,容不得肉壁半分推拒。
润滑的液体越渗越多,通道也越来越滑。
厉砚挺腰深入,直在她腹下鼓起半大的小包才停止。
巨棒在逐渐契合的通道里匀速运动。
他听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缓,再加快速度让她精神再度紧绷。
等她彻底吃入整根时,身上的汗早已干透。
黏腻的身体和下方外翻的媚肉,以及黑色丛林处点缀的白色沫点,都在提醒他,他不是在做梦。
女人的身体很软,细长的小腿像两根面条缠绕在他背上。
他的下落和拱起从头到尾都很温柔。
最后到底要了几次姜榆也不清楚。
她起身的时候腿间落出大量白色的粘稠物,腥腥的,味道有点像马路上讨人厌的石榴花。
厉砚睡在身旁,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上一片阴影。
他还是和高中那会儿一样,好看到让人窒息。
额头大片留白给这张精致的脸带来亮眼的醒目,鼻梁高高的几乎能让眼睛坐滑梯。
唇色很粉,唇际薄,很软,也很好亲。
姜榆简单收拾了下,提着自己的凉鞋出了房间。
她走的一霎那,厉砚就睁开了眼。
灯光虽暗,却能看清床单上那几滴鲜红的血迹。
他扭头看向沙发上,他进门时放下的那包纸巾,起身从行李箱里又掏出一包。
纸巾的牌子没变,依旧是英文带中文,包装深蓝色打底。
不同的是泛黄的纸张和顶部喷码惹眼的日期。
其中一包的生产日期是2015年7月23日。
这是一包过期七年的纸巾。
“没睡好?”
化妆师小颜整理着箱子里的必备品,看走进商务车一脸困倦的女人。
姜榆踢掉脚上的拖鞋,往座椅上一摊。
“要不是为了拍日出转场,现在我还在我大床上勾思我的春秋大梦呢!”
“得了吧。”小颜确认遍没有遗漏的单品,朝助理兼司机李记打了声招呼,“可以走了。”
“就你那二两野心,能成就什么春秋大梦,你现在的粉丝才不到一百万,先冲刺一下百万阶段再说……吧。”
小颜突然磕磕绊绊的,不太确定的抬了下自己的无框眼镜,“姜小榆,你……”
“你偷人了?”
“偷什么人?”
姜榆掀起沉重的眼皮朝她鄙了一眼,对方直接上手掀开她单薄的外套。
“你别告诉我这一片紫红色的斑点是你半夜做春梦掐出来的啊!”
“噗嗤!”前头李记笑的嘴都拧成了麻花,姜榆气不打一出来,抬脚踹向她座椅。
“小孩子把耳朵闭起来,偷听什么?”
“被我说中了?昨晚梦的是谁?温景逸?”
“小颜,你做化妆师可惜了,应该去做娱记,娱乐圈少了你暗了一片天地啊!”
“别贫,快跟我说说,到底谁有这么好的福气?”
“……”
小颜一路上死缠烂打,姜榆装成了木头,死活没有透露半个字。
也不是她不愿意说,只是说了按小颜那个刨根问底的程度,不得把人家祖孙三代给问个底朝天。
这次拍摄的是一个转场,短视频的效果就是将一两个冲击力大的动作加上慢动作效果,配上卡点音乐达到某种氛围。
小颜给她戴上短发发套,眼神不住往下瞟,“得亏你这前半场是长袖水手服,否则我还得给你遮胸口。”
姜榆挠了下耳朵,强制让自己的眼睛开机。
昨晚闹的晚,等她到家已经快三点,还没睡着又被拖上了车,现下能睁眼都是她的极限。
“你想好怎么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