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皖衣接过套套,发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滑腻,没拿稳掉在地板上。
宫洛辰又拿出一个,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会戴?”
颜皖衣摇头。
“我们没用过?”
“我有吃药。”颜皖衣低声回道,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
宫洛辰想起她在外面言笑晏晏、明媚大气的样子,心里的火又起了,一言不发等着她戴完,直接把人掀翻在床上,顶着穴口略微用力就顺利滑了进去。
避孕套的润滑感让颜皖衣有些不安,总觉得私处腻腻的,但粗大的阴茎还是让她舒爽的长叹一口气。
宫洛辰一点不舒适都没有,原本以为会被套套勒的慌,事实证明尺寸挑对了就没事。
他抓着她的大腿继续向前推进,直到阴茎彻底埋入她的小穴,阴囊都能感受到穴口的湿意时才停下动作,龟头抵着她的子宫口的感觉很爽。
颜皖衣差点喘不上气,腹部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慌,揉皱耳边的床单,颜皖衣失神望着天花板,刺目的光线让她更加头晕:“啊啊啊……太深了。”
她的阴道偏短,本就需要前戏慢慢挑逗,宫洛辰硬是用蛮力把整根阴茎埋进去,爽的他几乎舍不得离开,对她来说却是不轻的折磨。
不过总归是之前经常发生的事,颜皖衣大口喘着气,渐渐缓了过来。
“宫先生……”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回倒霉初夜还是新的梦境,只能用奶猫似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喊着他,“宫先生……”
宫洛辰拧眉,抽出阴茎狠狠一顶。
“啊!”颜皖衣突然弹起,像受惊的猫那样拱腰,“太深了!太深了!”
宫洛辰黑着脸又是几个深插,颜皖衣叫了几声,子宫内涌出一大股热流浇在龟头上。
她高潮了。
宫洛辰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依旧又重又狠的顶着她,观赏着晃动不已的奶子和她无助迷茫的神情,想到失忆前的自己也看过这一幕,宫洛辰开始吃醋,撞击的也就更狠。
颜皖衣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本就软嫩的身体更是绵的有些磨人,被身下的人撞击着一耸一耸,用手臂抵着床头才能防止被撞。
宫洛辰把她扯回自己怀里,床单留下一长条淫水的痕迹,拚了命的撞着她的耻骨。
颜皖衣被撞得有些疼,他又粗又硬的阴毛也刮的她难受,小穴缩更紧,呻吟中也带上了些许痛苦的底色。
宫洛辰在她阴蒂上掐了一把:“夹那么紧干嘛!”
“啊——!”颜皖衣长长地哀叫,抖着腿根又到了次高潮。
两次高潮的间隔短的有些不可思议。
宫洛辰被她夹得又痛又爽,原本还不怎么想射被活生生榨出了精液。
他抽出阴茎,扯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躺在颜皖衣身边等不应期过去再来一次。
颜皖衣仍处在漫长的高潮中不能回神,配上醉酒的大脑,她隻觉得脑中炸开一朵朵烟花,眼前的世界像万花筒那样光怪陆离。
宫洛辰硬下心肠不去看她,靠在床边抽烟,18岁的他不抽烟,但不妨碍他在烦躁时来根事后烟。
颜皖衣能感受到滑腻的液体从私处滴落,一半落在大腿上,另一半落在床单上,突然闻见烟味,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烟雾缭绕中,宫洛辰冷硬的下巴线条与记忆中的“暴君”一模一样。
悄悄转回头,颜皖衣用裙子遮住腿,捂着胸,弓着腰,缩成一团,不安像大锤似的击打她的心臟。
宫洛辰余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以为她是冷了,掐灭烟头,打开暖气,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表情却还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不应期很快过去,房间已经暖了起来,宫洛辰扯掉被子,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舔咬,呼出的热气让颜皖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抱住他的头,呼吸渐渐急促,眉头微皱,神情抗拒痛苦之中又夹杂着欢愉与喜悦,像在接受一场不得不服从的强奸。
她的乳头一直是敏感点,稍微用点力气咬一口就能听见尖叫。
宫洛辰不用摸都能知道她下面有多湿,戴好套后,几乎是带着某种报復般的衝动,他又用力粗鲁的挤进小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阴狠优雅:“这次一定操得你喊老公。”
颜皖衣盯着他深沉漆黑的眸子,心口震颤,略显狼狈的收回视线。
宫洛辰掐着她的腰将两人调转方位,双手枕着后脑杓靠在床头,下流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自己动。”
这个姿势已经用过很多次了,颜皖衣扭腰摆臀,身体剧烈起伏,结合处甚至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做爱本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颜皖衣很快没了力气。
宫洛辰挺了挺腰:“继续动。”
“没、没力气了。”
宫洛辰闻言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从下方给她一个借力的依托:“快动。”
颜皖衣隻觉得掌心发烫,腰软的不像话,别说动,能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