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
安琪拉把赤|身|裸|体的兽耳少男困在身下,她倾身扣住对方的手腕于脑后,防止他慌乱的双手遮挡住这美妙的风景。
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腰肢,修长富有肉感的双腿,如玉的皮肤在安琪拉赤裸裸的扫视下浮起一层粉色,白里透红略显青涩无辜,嫣红的乳环随着呼吸的节奏在微凉的空气中羞怯的跳动,视线下移禁忌的三角区域的大腿根部纹着藏青色的“安琪拉专用”五个字将一股名叫犯罪的背德感的火焰烧得更旺。
仰躺的兽耳少男,整个人被禁锢在安琪拉于被褥之间,紧张得脚趾蜷缩,牵带着两只灵动的兽耳合拢脑袋,尾巴却暴露了他的小心思,快速缠上安琪拉的小臂,这黑白相间的螺旋圈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不愿她离开,清脆的铃铛声灌入两人耳畔。
“姐姐大人……”中岛敦茫然无措,声音都染上哭腔,“我,我应该怎么做?”
会不会因为他什么都不懂而嫌弃他啊?
“我,我……”中岛敦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大脑揉成一团浆糊,早已不能正常思考,他似示弱似引诱“……可以学的姐姐大人,什么都可以学的……”
“唔……”安琪拉关注点却在另外的地方,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慢悠悠的摸上中岛敦尾巴的根部,仅仅是食指触碰就跟浑身炸毛了似的反应激烈,她的笑容染上了几分不怀好意,“据说动物的尾巴都很敏感,不知道敦是不是也这样呢?”
说罢,安琪拉就圈住尾根顺着滑溜溜的绒毛撸至尾尖,撞到圣诞装饰的金色铃铛。
叮铃铃——
安琪拉清晰的看见中岛敦紫金色的瞳孔骤然扩大,又缓缓收缩,胸膛明显上下起伏,微不可察的挣扎了一下,像是被电流袭击了每一寸在外的粉色皮肉,呼吸声便乱了。
“唔哼……”中岛敦泄出一声难耐的软哼,笔直是双腿不自觉的摩挲,干净的少男音被这要命的一撸变得又低又压,沙沙的,带着小小软勾子,“……姐姐大人,我,我不太舒服……”
安琪拉一直观察着中岛敦的反应,她寻思着,她这一摸是不是把她的猫摸进了发|情|期?
好奇心非常重的安琪拉又把中岛敦的尾巴摧残了几遍,到了最后只要安琪拉一抬手,连视野里尾巴尖儿上锃亮的黑色绒毛都竖起来了,抬头一看,两只猫耳紧紧贴着脑门,紫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看起来被欺负惨了,好不可怜。
安琪拉想了想,把中岛敦从床上捞起来搂紧怀里,顺着线条流畅的脊背轻抚几下,凑近他薄薄的耳骨低声道:“敦很难受吗?”
“嗯……”中岛敦垂眸把自己埋在安琪拉怀里,闷闷道,“……不是很难受,我可以忍的,姐姐大人。”
“我也很难受哦,”安琪拉摸了摸他的毛茸茸的脑袋,眉眼带笑,“敦来帮帮我吧……”
“好,好的……”中岛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
“姐姐大人……舒服吗?我是不是……没做好?”
“嘘……敦的尾巴很灵活呢。”
……
“姐姐大人,这个东西(乳|环)……我要一直戴着吗?”
“嗯,确保我每次脱|光敦的时候都能看见哦。”
“好的……”(脸红)
……
“姐姐大人……晚安。”
“嗯,晚安。”
-
安琪拉睁开双眼,眼里丝毫没有刚刚清醒的迷蒙,全然是理智的冷静。
她摸出手机查看时间发觉现在才凌晨三点,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个时间点莫名其妙的醒来,只能说明她认床了,让她郁闷的是,她醒来之后根本就睡不着了。
偏头一瞧,是挂着甜蜜幸福笑容睡得死沉的中岛敦,呼吸平稳。
床角有一个可爱的狗狗抱枕,看起来崭新干净,看起来它的主人很珍爱它,但安琪拉记得这是她曾经送给中岛敦的。
说送其实不太合适,毕竟这抱枕还是中也某次出差时买来送给她的,当时她抱着这q版的柯基抱枕走在港口黑手党大楼的走廊里,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迎面撞上战战兢兢的中岛敦就随手塞给他了。
那天之后,与中背景都飘着粉红色小花脚步轻盈的中岛敦相比,她哥哥面色阴沉了几天,看起来格外不好惹。
这件比芝麻还小的事情,为什么安琪拉能在中岛敦的卧室里大半夜回忆起来呢,因为她的手机屏幕弹出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她哥哥的,第二条也是。
凌晨1:50
「中也」:我回来了。
不用中也说明,安琪拉也能够猜到大概是中也和太宰合作疯狂赶进度工作,最后毫不留情甩下便宜搭档,用异能日夜兼程赶回家了吧。
凌晨2:50
「中也」:那个柯基抱枕还在吗?我当时挺喜欢它的,希望我不在的时候安琪拉能看着它想起我。
安琪拉握着手机的五指微不可察的收紧。
手机震动,弹出最新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