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里,充斥着男女交媾的淫靡声响,少女粉嫩的花穴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无情撑开,青筋盘绕的茎身像怪物一样,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侵入被插得淫水四溅的甬道。
冉辞感觉自己真的快爽死了。
娇嫩紧致的穴肉被哥哥那根肉棒一次次捣开,她似乎都能在脑子里想象出茎身上青筋的轮廓,敏感的花心被哥哥狠狠撞击,灭顶一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在脑子里炸开。
哥哥太会操她,甚至不用调情、不用接吻、不用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只这么用深深嵌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操她,就能把她送到欢愉的顶峰。
可其实做了这么多次,哥哥完全是服务于她。
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代价就是他们这一类人会被情欲所控制,发情期的她需要高潮,需要被内射,如果得不到满足,她会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所以哥哥每个月临近她发情期的那几天,会把出差的项目全部推掉。
如果她的身体能够服用抑制剂,如果她的身体不会近乎极端的排斥别的男人,哥哥……还会过得这么拘束吗?
冉辞不知道,她脑袋浑浑噩噩,理智被情欲摧毁,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像母兽一样伏在自己的亲生哥哥胯下承欢。
“啊…不行、不行了…哥哥慢一点…要、要到了…啊啊…”冉辞摇着头,哭着哀求哥哥放缓动作,她已经高潮过一次,如果再被哥哥送到高潮,她真的会没力气再继续做下去。
穴里那根怪物一样的阴茎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征兆,她见识过哥哥的持久力,很害怕自己又被做晕过去。
这可是在公司,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乖,再叫得浪点,我会射得快一些。”冉枉书跪在她身后,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大手罩住她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这么做,肉棒不可避免地插得更深,冉辞只觉下腹传来一阵酸疼,连忙哭着摇头求他:“不行…哥哥…快出去…要、要插到那里了…”
以哥哥的长度,很容易就能插进高潮后的宫口,如果他真的进去了,她会彻底被他标记,以现在的技术没有办法抹去哥哥这个级别的精神力留下的标记,那她这辈子都只能靠哥哥的精液度过发情期。
她已经让哥哥过得很拘束了,不想再给他上第二层加枷锁。
冉枉书眸光晦暗不明,带着几分恶劣往深处轻轻顶了顶,听见妹妹更加慌张的哀求,他才直起身体把性器往外抽出一些。
“叫给我听。”冉枉书莫名心情开始变差,按着妹妹弹软臀肉又开始新一轮猛烈攻势。
好不容易有片刻喘息机会的冉辞再次被快感吞噬,她几乎快要失去思考能力,遵循着本能发出甜腻呻吟:“啊啊…哥哥好大…呜…小骚穴要被哥哥插坏了…”
小穴被插得发麻,酥软的穴肉却还是贪婪吞咽着男人的性器,冉辞的身体显然比她的嘴更加诚实,不管她再怎么担忧和抗拒,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她还是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穴里娇软的媚肉也跟着她一同痉挛,绞紧了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点的肉棒。
冉枉书被她吸得闷哼一声,最终还是没逼自己忍着,深深一顶便将几股浓稠精液射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
“哥哥射了好多…”冉辞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着,哥哥从她身体里抽身出来,把她从床上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从床边拿了湿巾给她擦拭泥泞的下身。
冉枉书没急着清理自己,就这么遛着鸟给妹妹擦干净了下身,这才慢条斯理地去擦自己的性器。
即使疲软下来,那根东西还是很有分量。
冉辞无力地睁眼看着哥哥擦下身,那根粗硕的肉棒让她看着都觉得很震撼,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把这个大东西吃下去的。
“疼不疼?”冉枉书又问了一遍和一开始同样的问题,他刚才故意顶到妹妹的宫口,现在冷静下来又怕她疼。
“不疼……谢谢哥哥。”冉辞撑着酸软的身体,想坐起来,却因为手臂刚才撑了太久而又倒回了床上。
冉枉书拉好裤子拉链,又扣好皮带,正好听见妹妹说谢谢,他冷哼一声,动作却是做到床边温柔地把妹妹搂进怀里,给她揉按酸疼的腰肢,“谢我操你一顿?冉辞,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吃亏的是你?”
哥哥的怀抱宽阔温暖,冉辞闭上眼,静静靠在哥哥怀里,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不觉得自己吃亏,只觉得是自己绑住了哥哥。
冉枉书比冉辞大五岁,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特别喜欢抱着小团子一样软乎乎的妹妹,直到他开始懂事,开始懂得男女有别,他就再也没抱过妹妹。
三年前的肌肤相亲让冉枉书慢慢抛弃了那些男女有别的顾忌,床都上了,一个拥抱算什么?
刚做完的妹妹总是会露出很脆弱的表情,他听说女孩子的内心都很敏感,所以他从来没有做完之后就提裤子走人,而是会把满脸脆弱的妹妹抱进怀里,想安抚她忧虑的心。
静静陪了妹妹很久,感觉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