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内充斥着一股情欲,中间又正挡着一面屏风,朦胧中可以看到一个女人正趴在男人双腿中间,不停的上下套弄,男人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猫的一样,抚摸着腿间女人顺滑的头发,女人头上簪子都有些歪歪斜斜的,衣衫半开,露出半个嫩乳。
屏风外面跪着一个黑衣人,正在禀报事情。
“禀家主,派的人已经守在了灵族府,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屏风里面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漫不经心的。手指轻叩桌子,享受着女人在腿间的舔弄。
带着情欲低哑嗓音说道:“一直守着吧 ,有重要的是即刻迅速禀报。。”
黑衣人领命,然后迅速不见。
房间男女喘息声越见越大,将炙热的液体喷洒在女人的胸口,男人恢复了一幅风流冷漠的样子,挥了挥手让女人退下,那女人恭敬弯腰便悄悄的出去。
忽而窗子啪的一声被踹开,一个身影迅速从房里飞来,直奔男人。
男人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立马翻身,挡下了来人的一击。
男人一眼就看清了进来的人是谁,于是站起身的嘲讽一声:“堂堂皇子,还闯别人的私宅。”
“卫少临,你堂堂领军主帅还敢白日宣淫。”
卫少临眼睛都没撇他一眼,径直走向了外面,那人瞧他不理。
于是走向前说道:“你这刚封的三军主帅,可有听到灵族少主回来的事情?父皇昨晚可是有意想让他和你一道前往前线与北国交战。”
二人走到了一处凉亭中坐下,卫少临吩咐下人拿来了一壶酒,和一盘点心放在眼前。
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喝了一口,又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一个在山上修养这么多年的少主,身子都弱的不行,让他跟着我去前线去找死吗?三皇子消息灵通,不如帮我去看一下这位少主究竟是怎么样的。也好,准备准备他的后事得了。”
三皇子肖瑜听到他这话,也是有些鄙夷的说道:“我可不去,明天那位少主就要进宫,到时候你自己看呗,说真的父皇派他去还真不如派我去。”
肖瑜拿起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坐在了旁边凉亭的栏杆处,翘着二郎腿十分的悠闲。
他今年不过才十六,也一直想出去战场上历练一番,但是他父皇身边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嫡长子太子,至于他的那位二皇兄,从他生下来后只见过几面,因为是不祥之人被囚在宫中多年。
长大后粗粗略略又见过几面,但关系却不怎么熟。
卫少临看着他这副样子,提醒说道:“你早做打算吧,太子那副样子怕是不一定会放过你,这几年来宫中妃子有怀孕的,多多少少最终都保不住流产。
你与他虽在名义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到底还不是一个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人。那位被视为不祥之人,关在宫中,这么多年不让出来,而如今你父皇膝下真正能行的只有你和太子。
你若没有什么能力,太子上位以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卫少临这样说着又喝了一口酒,肖瑜正抖着翘起的二郎腿,听到这番话动作一顿。
又带着一点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卫少临扭头看向凉亭旁边的莲花 ,有个长得不错的小厮正在打扫着那旁的小路。卫少临瞧着那样子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了今日在青楼遇到的那个少年。
说来也是奇了怪了,不过就是那么一面,竟让他有了些反应,难不成他要成了短袖?
他低头沉思着什么,肖瑜却看了看天色不早,于是说道:“罢了,今日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卫少临点头都说了一句
“那就不送了。”
赴月刚回到家,赴均就叫了她过去。
“月奴,你且过来一下。”
赴月跟着他父亲进了书房。却发现父亲一脸的愁容,走上前关心的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赴均盯着儿子如玉般的面孔,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听宫里传出了一些消息,关于和北国的交战,陛下有心想让你做军师随主帅前去。”
赴月听到此处皱了皱眉说道:“让我去做什么?我又不会兵法。”
赴均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有人进谏说你在昆仑山拜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仙人做师傅,让你去做军师用占卜,绝对十分有利。
我帮你已经在挡了一下,可是陛下怕是已经要决定了。这两年陛下也开始忌惮于我们,百年之约就要到期了。陛下开始不信任我们,这之后的一些事情怕是不是很好说。”
赴月站在原地不说话,她明白父亲的这番话。
如今族人已不到千人,这些年都是为南国而战,但南国皇室并未念过一分恩情,不过是将他们灵族当成是一个奴才,如果说是要还百年之前的恩情都早已还清,若是细数南国欠灵族却有许多。
皇上是想让他们在和南国皇室的百年之约到期之前替他们解决这个大麻烦。
甚至还想用整个灵族来为南国的皇室前途铺路,赴月忽然又想起外面的传言,怀疑外